方面的原因吧，不过暂时顾芯语可不敢这么说。
顾芯语在想，用什么方式将他从纠结痛苦的情绪引导出来呢？
她低声地问周慕寒：“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周慕寒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怎么办，但是阿晚，你知道吗？我心里曾经一瞬间有个念头，我想将就一切都毁灭掉，我要将有她一切痕迹的地方都销毁，而且，我想杀人，我想杀了王丞相，还有他的族人，包括王皇后！”
顾芯语大惊失色：“周慕寒，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不要做这样的傻事，而且以你一己之力，你怎么能成功？最后反而将周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周慕寒看向顾芯语轻轻的说：“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这样做的，但是现在，我有了你，所以当时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冲出了军营，你莫要担心，我能站在这里，就是让你放心的，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说那些话，让你害怕，对不起阿晚！”
周慕寒轻柔的眼神看着顾芯语，那里有着排解不开的满满的痛苦。
顾芯语长长出了一口气，将他拉到贵妃榻上，给他倒了一杯水，看周慕寒慢慢的喝了进去，才稍稍放了下心。
周慕寒的神色是隐忍的，他强烈的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