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路上,他原本不想回去,说肯定看不到人,因为他也知道他爹是一个裤裆闲不住的人…
“我告诉你,今天坟必须给我迁走!要不然就赔钱,那么大地方,我少种多少玉米!”村里路边围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是这的业余活动。
“你看,你咋能这么说话呢,少多少到时候我按玉米苗的棵树给你呗!坟都在哪呆十几年了,现在让我挪,我往哪迁啊?”
“我不管,今天要不拿钱,要不迁坟!当时你就应该想到,机动地也不是你家的,一年一换,凭啥往这埋啊!”
“让让..“黄中心一听到这声顿时急了,扒拉开人群,冲进去,场面中人比想象的要多,三位穿着黑色背心秃头正抻脖子喊,手里拿着杨镐,铁锹。他们对面站着一位长相挺精神的中年人,商量着。
“爹,我回来了,怎么回事啊!”黄中心有点生气,站在他父亲身旁,眼睛毒辣的看着三人,他听出声音,分析出因果,这几人要迁他母亲的坟。
黄父先是一愣,然后眼睛突然放大,喜悦之情难以言表,都说儿子与父亲少言寡语,甚少交心,可如山般沉重的父爱,怎能不惦记远在千里的儿子。
黄父表情变换很快,伸手把黄中心挡在身后,说道“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