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想要摘掉那个罩,被常玉打手,虽然是幽魂不知道痛,但还是不甘心的歪脖。
套着头套让我觉得自己是要上刑场的死囚,看到不到他们心里惶惶的,“我的戾气已经压制下去了,为什么一定要明天才能摘下来这样好像死囚了,感觉好讨厌”
“青青,还不能摘下来”凌墨的走路有了动静,应该又回到了钟琪的身体里了,无奈的叹了声:“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死人,又是冤魂,有些戾气在身可以增强灵力,对抗外敌。你是活人,只是因为中了降头才会如此,乖乖的戴一晚,明天就能拿下来了。”
“不是,你要不要这样委婉的说话啊你对乔欣毓好像就没有这样温柔过,你没看到,你决然离开时,那姑娘哭的,啧啧,梨花带泪的,那叫一个懊悔啊”常玉居然同情起乔欣毓那个坏女人了。
我有些吃味的把头外箱常玉的声源,虽然看不到,还是瞪着眼睛更这脖子抗议。
凌墨笑了,坐下来拉着我的手,笑道:“除了青青,这世上不会有人值得我这样。听你这意思,我以前好像也是如此”
只有我吗我偷笑,低头脸红了起来。
常玉的动静有些怪,感觉像是在看凌墨思考了很久才说:“以前以前还不如现在呢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