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
又打了几趟吹火掌,舒冬冬既觉得筋疲力尽,又觉得浑身生机盎然,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他接着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觉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但每一根骨头和每一寸血肉之中,似乎又在长出茂盛的大树。
“哎,你别起来你的伤还很严重呢我爷爷说,你还要好好休养大半个月,才能下地行走。你躺着,不要动你想做什么,我来帮你”
一个肤白貌美神态纯的女孩子进来了,看见舒冬冬挣扎着要起来,赶紧去制止他。
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个。
舒冬冬说:“我要嘘嘘,你也能帮我么怎么帮”
清纯小美女一呆,一下子就连脖子都红了。
不过她很认真地回答:“我去拿竹筒给你,打通了的,你把它套进套进你那个需要嘘嘘的地方。竹筒另一头,我放进床底下的尿桶里就可以。”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快听不到了。
她拿出一根l形竹筒,长长的。
舒冬冬赞叹:“真强大。谢谢你,小妹妹,我暂时不想嘘嘘,我刚才就是好奇。对了,是你救了我么是你把我带来这的这里是哪里哦,你叫什么名字”
前两个问题就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