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帕蓬早市,人声嘈杂。
三十米外有一处露天蟹肉盖饭铺子,透明塑料棚罩着四张简易折迭桌,风扇左右摇头呼呼刮响,却盖不住邻座的闲言碎语。
“咦,好歹也叫了十几年大哥,家里突然安排结婚和乱伦有什么两样,别说小姑娘了,谁看着不膈应。”
“前年菲律宾总统家里贪了两百多个亿。今年缅甸暴乱,还赶上大选内斗,总司令连女儿都舍出来拉拢人。到底还是大家族,恶心人的花样儿一年比一年多,东盟手拉手一起垮掉算了。”
“可不能垮喽,新闻说能源集团去缅甸合作投资开发。我还指望今年电费降价,现在开空调一个月四五万泰铢可真要命,。”
“开发?你不怕他们合起伙儿贪了?投资好几十个亿开发几年屁都开不出来,我们还得照样缴税,谁管老百姓死活。”
砰!
猛地,一声盘子摔砸桌面的巨响炸起,惊得人浑身激灵,连正在上菜的老板娘手都抖了三抖。
此刻,塑料棚底下分外安静,众人定在原地,统统侧目望向右侧折迭桌,只见一位姑娘正伸手努力摁着对面少年的胳膊,而后转头向周围歉意颔首,发散微笑。
白皙昳丽的脸总能轻易得到谅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