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就是那种,你能感觉到他开心,又能感觉到他不开心的那种不一样。表面的他好像在开心,内里整个又都是坏掉的。
修长的手指拂过头皮的感觉就像羽毛轻轻挠过了她的心脏。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头发需要这么久才干,直到热风停了,人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自己把干燥的头发梳整齐。
不是,这人干活怎么不带收尾的啊。
她在客厅写完作业挣扎到了11点多,才鼓起勇气进卧室去问陆辰安她睡哪里。陆辰安看到她进来就要从床上起身:“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帅哥真的有点太惨了,陈涴觉得自己不是来安慰人的,是鸠占鹊巢来的。她犹犹豫豫的问:“那你也太辛苦了,要不我就在你的床边凑合一下?我占地不大的。”
空气凝滞了几秒,陆辰安往里面挪了挪,表示了同意。陈涴挨着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裹挟着他沐浴露的味道。里头的人设置好了空调的模式,关了台灯,卧室陷入了一片黑暗。
陈涴瞪着眼睛看了会漆黑的天花板,看到眼睛发酸,扭头看了看旁边。陆辰安背对着她,瘦的肩胛骨撑着衣服顶了出来。她看了一会,伸手去细细地摩擦他撑起衣服的骨头,轻声问他:“怎么瘦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