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谣,推开木门走进简陋的厕所。即使喝得有点多,老梁还是发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大正常:
“嗯?”他眉头紧锁,看着厕所的墙壁。
——原本只是粗糙的水泥墙,不知何时铺上了光可鉴人的白瓷砖,在头顶灯泡的照射下,厕所里变得异常明亮,令很久没有接触阳光的老梁,眼睛都在隐隐作痛。
“妈的,装修了?”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嘟囔了一句,站在原地想了想,却完全不记得曾经有人来过地下室。
作为一个被标榜成高档小区的居住区,乐园小区这里早就不使用锅炉供暖了,他目前的“锅炉看管员”职位,实际上早已被取消掉,“工资”也是家里面在给。
老梁看似神志不清,实际上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只是在废弃的地下室里逃避现实罢了。他也很清楚,不可能会有人闲的没事修缮这个鬼地方的厕所,那么问题来了:
“什么人?”老梁眯起眼睛。
他还在纳闷的时候,厕所内部再次发生了某些变化。
从墙上铺着的白瓷砖的缝隙中,开始缓缓渗出了暗红的血痕,和普通的血迹不同,那并非是向下流淌的鲜血,而是某种类似于蛛网形状的东西,像癌细胞一样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