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存活的“生命标记”还在,但哈辛尔还是有些不放心。
行刑者之眼的小地图上,能够显示出队友的位置,此时哈辛尔可以看到,标识着张洛名字的那个光点,已经在同一个位置停留许久了。在满是驱魔人的危险地方,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而且更奇怪的是……
“弗兰肯斯坦小姐也来了?”
看着张洛身边的那个标记着弗兰肯斯坦名字的光点,哈辛尔完全想不出里面此时正在发生什么。她不知道那个本该在研究会基地里的领袖,为何会突然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而且还和张洛保持极近的距离待在一起,难道是……
“他们该不会是‘那个’吧……”古铜肤色的埃及御姐低声嘟囔。
“那个?”卡米拉投来询问的目光。
“不不不,没什么没什么,你还小!”哈辛尔慌张的连连摆手,语无伦次的信口开河。
“可是,我年纪比你大啊?”卡米拉皱起眉头盯着和自己同处一室的神凭者。
就在哈辛尔正打算解释的时候,厚重的阴影突然笼罩了开罗博物馆前方的广场,接着蔓延到酒店的位置,令躲在客房里的二人眼前顿时一暗。
“怎么了?”
哈辛尔把头探出窗外,抬头看向天空,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