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你怕我?”
“怕你身上的薄荷味。”
“经常头晕?”
“偶尔。”水翎烁紧了紧指缝中的绣花针。其实,自那人将针法传她至今,她就只用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
“明天给我看病的神医会来。”云鸿逸若有意,又似无意地朝水翎烁拿针的那只手瞥了一眼,“你找他看看。”
“他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都没瞧出,能给我看出个什么来?”水翎烁在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回道:“好。”
“听说,你为一名仆从投过水?”云鸿逸站起身来,却忽又转身坐回,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水翎烁。
“算是吧。”水翎烁坦然与他对视。谁没有过曾经呢?更何况投水那会儿,她还没穿过来。
“自那以后,你便性情大变,不再相信男女之情?”云鸿逸脸上又失了笑意,一双眼好似要在水翎烁脸上戳出窟窿来,直到掏出她所有秘密为止。
水翎烁感觉甚是好笑,而她也确实笑了出来。看来,这个能装傻的世子爷也终究只是个会八卦,会好奇,却不食人间甘苦的世子。遂半真半假地回他,“非我不信男女之情,只是尚未遇上好的吧。”
“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