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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快去山道那边寻阮贤!”拿缎带打人的那几名丫鬟出声提醒已奔出门外的水翎烁。
……
水翎烁感觉自己跑得很狼狈。
她在尚书府虽然每日处在各种勾心斗角中,但却从未被人直接威胁过生命,如今她又无一件利器在身,心里一点儿安全感都没。
阮贤这人她知道,是阮佑田的次子,她这身体的三姐水翎棠的二叔子。接送达官贵人们上下山的生意是他们阮府负责打理的,这时候也只有向阮贤求助了。
但这时候天却已下起了雨,山路又本就不好走,水翎烁脚下一滑,一跤直接跌下了山道……
沿途里,水翎烁在这棵树上碰一下,又在那棵树上撞一下,直到掉进一个废弃的陷阱里才算停下。
虽说身体是停止了漫无目的的滚动,但浑身却已是火辣辣地痛,偏她又没晕过去,还清醒地感受着。她心里早已将云鸿逸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不是他夺了她的针,又扔了她的钗子,她哪至于这么遭罪?
但抱怨也不是办法,她得自救。
水翎烁抬抬胳膊,酸痛得直咧嘴,左手腕湿腻腻的一片,已没了痛感;再伸伸腿,又是痛得抽气,同左手腕一样,左腿也是****一片,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