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是这两种寻常材料?!”水翎烁惊诧,暗忖难怪新婚夜她被云鸿逸熏到晕。只是她揣着这块残面都研究了好多天,为何又没任何眩晕的感觉?
丛文诣温文一笑,似乎并没有想太多,只是认真地解释着:“越是普通的药材,越是有它精妙之处,尤其是制作这东西的人用法奇妙,寻常人自是无法辨识。”
“这东西你可会做?”水翎烁又满脑子商机。
丛文诣应了:“可以一试。”
水翎烁对自认为好的人向来比较诚实,直言不讳道:“这是我侥幸从别人那里得来的,我瞧着这材料用来修补或是妆扮容颜甚好,打算整顿一间这样的铺面,你看可行不?”
“烁儿这想法甚妙。”丛文诣当即称赞,但随即却又补充道:“只是诣并不能时常动手亲自做这些。”
“你得闲时随手做一两张便好。”水翎烁笑看着丛文诣又开始拘谨的模样,随即又建议道:“或者你把这制作的法子教给我?我另外予你好处。”
“这……这个……”丛文诣犹豫地开口,俊朗的额头上已微微渗出了些汗珠。他吞吞吐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知烁儿能予诣什么好处?”
“我想法子荐你去做官,可好?”水翎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