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得利的自然就是他云伯朗了。若真如情报上所言,雾蕖就是姬如安,那么居功的自然就是他,可若不是,他就是给被人做嫁衣了。
“不知水尚书怎么看?”云伯皓其实已然心动,不过他还是想听听这位岳父大人的意见。
水凡志习惯拿手去摸胡须,手伸到一半又折了回来,按在他面前的那张纸上,“微臣认为护国候府的担心也是有些道理的,不过,驿站失火那兰幽国太子失踪也非我澜川国故意而为,那等灾祸他兰幽国若是算在我澜川国名下就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更何况陛下已向他们表示了我们澜川国的诚意,再则,这雾蕖与那位失踪的太子或许有关联,这本身也只是我们的一种担心,尚未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已向他们兰幽国表达了诚意,自然也希望这原本只是一个误会。”
这位岳父大人倒也是谨慎,想让他替父皇分忧进一步撇清那场火灾与澜川国的关系,只是,那场火明明就是人为的,还就是底下这位口口声声喊冤的护国候府干的!云伯皓心中气郁,实在不明白父皇为何这般袒护护国候府。但是,替父皇分了这个忧,他就多了一份争得皇位的风险。事情做不好要被父皇怪罪,做得好又基本没可能。这会儿云伯皓越想越是不平,心中十分后悔轻信了那份来历不明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