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温柔了几分:“这潭水于你伤处有利,再忍忍就好。”
“那你怎么不早说?”水翎烁心里不爽极了,面上却只能安静地把脑袋缩在他怀里,“嗯。”
又沉默了一会儿,云鸿逸忽又说道:“烁儿,留下来好不好?”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水翎烁感到他说这话时心跳急促了不少。
水翎烁抖了抖冻得麻木的身体,“可以出去了么?”再不出去她就危险了。
回答她的却是沉默。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到身体被他挪出了水面,紧接着他抱着她走进了一间密室当中。
云鸿逸燃起了一个烛台,这才又转身把水翎烁放在一张小床上。密室不大不小,有书架有桌子椅子,却只有一张床。
水翎烁见云鸿逸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顿时便警觉起来。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她感到鞋子被除了下来,随即一股痛意便自脚尖蹦到了脑门。她吃痛一声,瞪着光裸上身,捉着她脚踝皱眉发愣的云鸿逸,没好气道:“叫你闻,活该被熏死!”
云鸿逸抬眼冷冷一笑,“本王没那癖好。”随即,他握着她脚踝的手一松,便又收获到水翎烁一声痛哼。
紧接着,水翎烁感到麻木的双腿逐渐有了些许只觉——云鸿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