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还有几次救你性命,替你治伤,这都如何偿还?”
水翎烁被他问得一愣,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正要为自己辩解,却又感到脚板心处又是一阵麻痒,惊得一颤,连忙去抢夺那只脚的主控权。
这一下,云鸿逸倒是爽快地松了手,只两眼灼灼地把她看着。水翎烁感到嗓子有点发干,舔了舔唇瓣,“你要干嘛?”这就来了吗?怎么办,其实她还没准备好。
云鸿逸却似笑非笑地凑到她面前不到两个拳头的距离,柔声道:“再去洗洗?”
“啊?洗,洗什么?”水翎烁有点懵。
云鸿逸勾起唇角,笑了,“一身臭汗……”
水翎烁才意识到自己又惊又怕又痛又气的,早折腾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来。不过,这事实也太伤她自尊,当即恨恨回他:“与你无关!”
“这是本王的床。”
“是你要把我搁这儿的!”水翎烁已是羞愤交加了,心道:“原来他那样看着我是恼我弄脏了他的床铺。”
“那便再把你搁回水里?”云鸿逸虽是一副商量的口气,但动作却是毫不犹豫地进行了,一把抄起水翎烁便重又往寒潭那边走去。
“你说过要把那些珠子送给我。”水翎烁见他心情似乎不错,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