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此番若是将这云鸿逸装傻欺君的事告诉皇上,岂非大功一件?”
云伯朗陡然抬腿,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就你那猪脑子,哼!”
这档口又有一名留着八字胡的干瘦老头儿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个精致的镶金边儿的茶壶,边走边叹息:“如今臭小子跟前儿真是什么样的货色都有,闹得糟老头子我都没脸出来见人。”
云伯朗掀起衣摆往旁边的座椅上霸气一坐,身子再往后一靠两条腿自然而然地隔上了旁边座椅:“不多整些这样的人才又如何衬托出老爷子的别致来?我今天请你来就是遇到了难题,你且帮我分析分析,我父皇打算下一步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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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烁出了茶馆重又坐上了马车,由着丛文诣吩咐着车夫继续往前赶着路。鉴于他脸上神色过于复杂,她简单解释了几句,顺便关心了下先前的事是如何解决的。
丛文诣比她还敷衍:“一场误会,本也没什么。”
水翎烁笑笑不再说话。于这些上位者来说,普通人都是贱命一条,几两银子就轻易打发了。她的命也就比先前死得面目全非的那位多值些银子而已,想想还真是悲哀。
隔了好半晌丛文诣忽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