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烁独自沐浴完毕,穿好衣服,再次摸了摸白日里拿匕首削掉的那处,今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以这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贞操观念来看,未婚女子若是没有守宫砂或是意外失了守宫砂都是不被原谅的,更不必说她还是特意削去的。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她才与云伯朗约好了今晚行动,却在半道儿脑子一热把这关键的标志给削了……现在只能速战速决,在被剥光之前把云鸿逸撂倒。
与水翎烁心情成天壤之别的云鸿逸则是
愉悦地从浴桶里出来,打发走不时到房间附近蹲点的暗卫,便拿了本书在手,靠坐在床边静待佳人。
他把书翻了好几页才看到水翎烁磨磨蹭蹭地进了来,心中暗自好笑:这丫头妄想色诱他,到头来却又畏畏缩缩起来。
不过,对付这奸猾小气的女人,他的耐心也见长了。他把书往旁边一放:“本王今天乏得很……”
水翎烁见他要倒头睡觉,脑子一抽,喊道:“等等!”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也闪到了他跟前。这会再想打退堂鼓已是不可能了,只好掩饰尴尬:“你又骗我!”
“这把匕首你随身带着。”云鸿逸把她往怀里一拉,重又拿出匕首过去:“这把匕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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