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敲,一只爪尖便冒起寸许长的火苗,极具人性化地瞥了徐文彪一眼,傲娇地将烟点着。
麻痹,被只猫藐视了。徐文彪郁闷地点着烟。
“刚才你问什么?”那猫呼出几个烟圈,爪子点在鼻尖,鼻子里射出一道烟箭,穿过烟圈。
帅,太帅了!虽然长得丑了点,但是这B装地,绝对值一百分!
徐文彪几乎看傻了眼,愣了下才问道:“你怎么称呼啊?”
“哦。”那猫一爪掐烟,一爪掐腰,挺着胸腆着肚子,很像某国领导人训话一般说道:“嘀里嘟噜卡巴枯拉卡大牙萨哈马基雅…”
“停!”徐文彪额头滑下三道黑线,赶紧做出暂停的手势,感觉脑袋嗡嗡地大了好几圈,“大哥,你的名字太长了,我根本记不住啊。”
“谁说那是名字了?”
“厄?”
“那些都是形容词,说的是我玉树临风一只梨花压海棠….”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只又肥又胖,四脚着地时肚皮都耷拉到地面上的肥猫嘀里嘟噜说了半个多小时形容词之后说了句,“所以我的名字是巴图,祖籍盖亚星。”
我靠,终于说完了。
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看着那猫,厄,它叫巴图。徐文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