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座位上,拿个空盘子夹了些腾冲的特产美食放在他面前,肥猫也老老实实地吃了几口便窝在凳子上假寐。
带着宠物与人共席本是件失礼的事情,可尚宇飞和唐山两人竟然丝毫不以为忤,就那么笑眯眯地看着,然后三人开始喝酒聊天。
“兄弟,下午你还去赌石么?”尚宇飞问道。
“不去了。”徐文彪道:“我准备一会儿订票,回滨海。”
尚宇飞和唐山两人看看他,眼神中多了几丝赞赏。
赌石的人见过很多,可是沾上后能够及时脱身,尤其是从社会底层因为赌石而一步登天的人能够立刻抽身地,确实少见。单单是这份自控,便极为了不起。
听着两人的夸赞,徐文彪摇头苦笑,自家事自己清楚,赌石于他,就像透明骰钟扣着的骰子,点数看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就失去了赌的刺激。之前还好,是为了钱,可是现在钱有了,便觉得有些乏味了。
揭过这个话题,三人边喝边聊,说来也怪,三个年龄差异很大,身份地位悬殊,经历也各自不同的三个人竟然能聊的非常尽兴。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席间,宾客尽欢。
一个半小时后,尽兴的三人彼此留了联络方式,徐文彪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