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苍老布满皱纹的脸，花白干枯的长发披在两肩，微曲的身体微微颤抖。
“这...这是？”
虽然变化如此之大，但赵阳还是认出来这是冥煞散人，但他完全不感相信。
要知道之前所见的冥煞散人虽然被连番追杀有些落魄，但也是个中年大叔，而如今面前这个随时要断气的老头的的确确是冥煞散人，如果不是这里就他们俩，如果不是系统明确提示，赵阳都不敢相信。
“是你救了我？你为什么要救我？这么好的机会，你直接一走了之回复自由之身不更好？”
面对赵阳的疑问，冥煞散人只是轻咳两声，给出一个让他有些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你曾经将我打成那样，我也恨不得你死，我冥煞虽然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愿讲什么信诺，就算已投入你门下，我不愿意也随时可以走。”
轻咳一声，顿一顿，他接着说道：
“但如今被逼走投无路，也只有你能保我一命，否则我哪管你死活，若非如此，就算落井下石我也做得出。
听得冥煞散人如此直白的回答，赵阳有种头晕的感觉，不过很快就想开了，并将此事抛之脑后。
对于这种情况他早就有所预料，毕竟这种高智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