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哲,是这夫妻俩的独子,在镇里初中上学。
“家哲,学校放暑假了吗?”靳诚微笑着打招呼。
“靳医生好,我们昨天刚放假,靳医生,你来看我爸是不是有什么事?”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李家哲原本是个很顽皮的刺头,父亲出事后,他一下子变得懂事了,今天靳医生的到来给他的感觉不是来窜门的,隐约觉得是好事。
“是的,我想给你爸尝试用针灸治疗,李婶,我师父教给我一套针灸秘法,由于难度很大,直到昨天我才练成,所以我今天来了。这套针法对疏通经络有很好的效果,我虽然没有把握一定能治好姚叔,但肯定会有疗效这个毋庸置疑,至少不会把治坏了,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当然,决定权在你们手里,你们商议下再告诉我决定。”靳诚一口气说完,没有给母子俩插嘴的机会。
“靳医生,针灸,我家老姚曾经尝试过,我当然知道不会治坏,但是说实话,我对针灸没信心了,而且我们家也付不起治疗的费用。”李来芳苦笑着说,四十岁不到的她,两鬓凭添了许多华发。
家里的积蓄早就用于看病花完了,还欠着亲戚朋友的钱,现在她只想着把儿子培养出来,至于丈夫,就这样照顾他一辈子好了,她不敢奢望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