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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卫生院大门,靳诚拨通了杨子毅的电话,就在他以为无人接听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而略显疲惫的声音,“靳兄弟,是你啊,有事吗?”
“没事,只是找你喝酒,我听你这声音,好像有事哦!”靳诚说。
“我在港宁呢,家里出了点事,等我回新桥再找你喝酒。”杨子毅听到靳诚关切的声音,犹如心中流过一道暖流。
“一言为定,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靳诚猜测杨子毅家中肯定出了大事,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情绪如此低落。
“谢谢兄弟,有需要我会联系你……咦,对了,你是医生啊,听小月说你的医术很高明,对吧?”杨子毅说着猛然想起靳诚职业是医生,虽然是个不让人重视的村医。
“我不能自吹自擂,还是那句话,有需要尽管开口。”靳诚笑着道。
“那好,你现在是不是在新桥镇?”杨子毅沉吟了片刻,终于做出决定。
“对,我在新桥镇,正准备去吃饭。”
“我长话短说,我父亲前段时间去外地办事,被仇家所害,受了重伤,在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又回家疗养了几天,这都一个多星期了总不见好转,反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