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并把当年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艾曼萍听后略皱了下眉头,对于靳诚的父母是农村人,她并不介意,她看中的是靳诚本人的潜质,出身差点,穷点都无所谓,但是亲生父母是个不确定因素,貌似靳诚的母亲家很有势力,这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女儿和靳诚只不过是初相识,能不能成还不一定,自己实在是考虑的太多了,就算靳诚成了穆家的外孙,难道自己女儿就配不上他了?想通了这一环节,艾曼萍随即释然了。
靳诚从小溪中舀来一盆清水,端到大青石上,然后叫蓝小菱过来洗头。
打开保鲜膜后,蓝小菱头顶上那层黑乎乎的药膏,散发出来的味道多了股汗馊味,实在不好闻,艾曼萍赶紧将女儿摁入水中,先初步洗了一遍,然后换了一盆水,再清洗。
“终于清爽了,真是遭罪,靳诚,你这的办法太土了,你就不能想个与时俱进的治疗方案?”蓝小菱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说道。
“中医药就是传统的东西,需要师傅的言传身教,学生的勤奋努力,学习的过程中,许多地方都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对徒弟的悟性要求比较高。像倭国人用现代科学来研究中医药,米国人用显微镜观察人体经络,那都是在扯淡,他们永远弄不懂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