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爷爷,你还不知道吧!靳诚可是出自古医门,他的医术是最棒的。”倪珊不遗余力的推销着靳诚。
“古医门?听说纪家纪南楼的伤治好了,难道是确有其事,而且是出自你的手?”舒管事由于激动,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是的,一个朋友请我过来为他治伤的。”靳诚微笑着说。
“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想着怎么跟纪南楼联系上,把给他治伤的医生请来,没想到啊,哈哈,姗姗谢谢你。”舒管事满是皱纹的老脸,此时因为激动而变得红光满面。
“本来我是准备请靳诚明天去我们家的,没想到在这碰上您,还是巧合。”倪珊笑着说。
“是啊,本来这个拍卖会是二管事来参加的,他因为临时有急事,我被拉了壮丁,这就是缘分吧!靳医生,老夫这条胳膊受伤已经超过十年,基本是废掉了,你看连动下指头都很困难,这还有希望吗?”舒管事抬起左臂,示范给靳诚看。
“我先给您搭个脉,看看再说。”靳诚示意舒管事将手臂放在桌子上,他先检查了左臂,又检查了右臂的脉象。
“怎么样?”看着靳诚沉吟不语,舒管事越发紧张起来,轻声问道。
“嗯,左臂肘关节下方受过严重的创伤,好厉害的一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