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争相向她示好。只不过尚念彤的头脑很清醒,时刻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拜靳诚所赐。
用尚念彤的话来说,自己跟着靳诚学习了两个月,收获最大的不是医术的进步,而是学会了低调。
中午的时候,靳诚和管方两人在港宁一家饭店随便点了些饭菜,下午要开车都不能喝酒,吃完就分道扬镳。
靳诚赶回卫生院上班,还有四十多位病人在排队等他,靳诚挺感动的,就上午没能来上班的事,一再表示了歉意,并得到了大家的谅解。即便个别几个人心中有怨气,也只能放在心里,形势比人强,既然留下来的,都是冲着靳诚这块招牌来的,轻易不会去得罪他。
在尚念彤的协助下,一直忙到下午五点下班,才算把工作结束。
就在他走出门诊楼大门时,接到了章院长的电话,章院长的语气很急促,表现出少有的慌乱,“靳诚,你在什么地方?”
“还在医院,有什么事?章院长。”靳诚眉头微皱回答到。
“那你赶紧来手术室,正在手术的病人腹腔内出血不止,出血量很大,你来看看有什么办法。”章院长听说靳诚在医院,明显精神一振,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
“好的,我马上到。”人命关天,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