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没说。”
“哦,说说吧!”靳诚无所谓的回答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听听这家伙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弘业年少气盛,骄纵惯了,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这个做爷爷的给你赔不是了,无论你需要什么赔偿都可以提,我们会尽量满足,但是弘业不可能让你带走,这关乎景家的未来和面子问题,如果你非要得理不饶人,那我景家只能跟你血拼到底,哪怕如同樊家一样被灭掉,我景本宽也无怨无悔。”景本梁服软了,号称华夏第一古武世家的家主,华夏最年轻的先天高手在面对谜一样的人物靳诚时,心中有了怯意,但他还是要坚守大家族的底线,面子不能丢,一旦颜面无存,那景家离衰败也就不远了。
“道歉?赔偿?哈哈,别开玩笑了,我两次被景弘业算计,第一次差点被狙击枪打爆脑袋,第二次在倭国被四位天忍围追堵截,九死一生才捡回一条小命,你道个歉就完事了?要赔偿也可以,现在你们就离开这座大院,这院子归我了。”靳诚是个非常记仇的人,他已经忍了景弘业很久了,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于是提出了一个景家不可能同意的要求。
景本宽知道靳诚是在故意刁难,但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呵呵一笑,道:“这个大院是景家祖上传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