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心里大有不爽,却也无可奈何。他叫戴晓晓一边歇着,自己挥汗如雨地劳动,足足用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完成任务。几根戴氏先人的骨骸,连续两次搬家,真是不得安宁。上次是清风道长有意破坏,这一次萧琼还真怨不得谁。
戴晓晓用红布包裹着祖母的骨骸,双手托着回到停车处。车停在牛头山山脚,从这里看那家制药厂,更加显眼,连烟囱的红砖都清晰可见。
临上车时,萧琼灵机一动,去对面那家制药厂看看?这时,一个老农民缓缓走来,他手里牵着牛。萧琼问道:“老伯伯,请问怎么样才可以到对面的那家制药厂?”
老农还算客气,指了指停车的公路,说道:“你原路返回,大约走一公里,有一条匝道,这条匝道连着一座水泥结构的小桥。过了桥,有公路通到制药厂。”
萧琼谢过老农,呼地发动汽车,直奔制药厂而去。戴晓晓不解地问道:“你想干什么?难道还找老板算帐不成?”
“到了你就知道了。”
其实这次萧琼只是凭感觉,并没有太多想法。莫名其妙出现一家制药厂,破坏了他精心设计的风水格局,真是太窝火!
等到了制药厂门口,萧琼才知道,这家厂的规模可不一般。单是大门的宽度就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