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时候我都感觉到了,白夫子像是在刻意利用我,
“赶紧开车吧,时间有些紧了,”见我半天没发动普拉多,宋惜催促了我这么一句,
“嗯,”
我点了下头,然后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八孔桥我之前去过一次的,路勉强还是找得到,在快要到的时候,我问宋惜,
“今晚找我看相的那大人物,怎么称呼啊,”
“叫他夏先生便是了,”宋惜说,
“夏先生,他具体是个什么身份啊,能给我透露透露吗,”我问宋惜,
“不能,”宋惜的这个回答,干脆而又决绝,
“你们这个圈子,还真是让人看不懂,不就一个身份吗,搞得跟国家机密似的,”我无语了,
“每个圈子,都有每个圈子的规矩,这些规矩,就跟你们相人的规矩一样,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只有几十年,而是几千年的沉淀,慢慢积攒下来的,”宋惜接过了话,说:“规矩这东西,虽然是死了一些,但其的存在,必定是有道理的,”
上一次去八孔桥,我们走的是那大圆门,这一次因为开着车,宋惜给我指了另一条路,在开进一条有卫兵站岗的小马路之后,七弯八拐,经过了好几道门禁,普拉多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