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子的租金,水电,可都是得用真金白银的,测字自然该是个什么规矩,就是个什么规矩啊,”我道,
“测一个字多少钱,”芍药姐问我,
“随缘,”我顿了顿,道:“我测完之后,你觉得值多少,就给多少,三五百不嫌少,三五百万亦不嫌多,”
在渝都混可不比在封阳县,在县城的时候,房子是我自己的,不需要房租,看相的时候,对方愿意给多少就是多少,我不强求,在渝都就不一样了,我不能做亏本的买卖啊,因此,我说了个三五百的最低价,
“三五百万,你这口开得当真不小啊,”芍药姐冷冷地说了我这么一句,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不同的人测,有不同的结果,要是测得准,可以逢凶化吉;测得不准,说不定就得受无妄之灾,”我顿了顿,道:“小灾小凶使小钱,大灾大难需高价,我不强求,一切都由来人自己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