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声音,”易八把嘴凑到了我耳边,很小声地嘀咕道,
“哪里不对劲儿啊,”我有些奇怪地问易八,
“我们跟那复明道长又没什么交情,初次见面,他凭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啊,”易八说出了他的疑惑,
“就只是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客房,留宿了我们一夜,对于你们道家之人来说,这不应该是很正常的吗,”我道,
“若是在别的道观,接待我们的是别的道士,我是不会生疑的,”易八皱起了眉头,说:“但这复明道长,我自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觉得他有些不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对,我也说不上来,”
“你是不是感觉,他留宿我们,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
“我之前也有这样的疑虑,不过现在都到后半夜了,也没出现什么状况,”我拍了拍易八的肩膀,说:“或许咱们是看走眼了,误会人家复明道长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易八接过了话,道:“现在没有出状况,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一旦放松了警惕,给了他可乘之机,那就谁都不能保证,到底会不会出状况了,”
易八这乌鸦嘴,他不说话还好,这话刚一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