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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这是存了心在坑我们俩了,”我问,
“我并没有坑你们,而是要没有你和易八的相助,我是走不到蛊种这里来的,”芍药姐顿了顿,道:“要走都走不到这里来,就更别说驯服那蛊种,将那玩意儿给占为己有了啊,”
“你能驯服那蛊种,”虽然我知道,芍药姐是跟我们留了一手的,但我心里清楚,就凭她那点儿本事,绝对是驯不服蛊种的,
“能不能行,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既然已经来都来了,就算是拼掉了性命,那也得试上一试啊,”芍药姐淡淡地对着我说道,
“为这么一个蛊种拼命,值得吗,”我叹了口气,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做人不能太听天由命了,该搏一搏的时候,那就得搏一搏,倘若一切都听凭命运的安排,这样的人生,还有半点儿意思吗,”芍药姐道,
“你这叫欲壑难填,”我一脸无语地说,
“人都是有欲望的,人活在世,靠的不就是欲望的支撑吗,一个人,要是连欲望都没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芍药姐继续在那里进行着她的诡辩,
前面出现了一座小岛,那小岛上面有一座小山,小山通体散发着血光,这血光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