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王洛蜷缩着身子，抱着自己，以一个婴儿的姿势看着被阳光照射的有些朦胧的窗帘，一脸的生无可恋。
郑秀妍身上围着昨天不知道被谁扯掉的浴巾，盘腿坐在床上拿着纸巾满脸嫌弃的擦着自己小手，地上已经扔了几团纸巾了。
“装什么死，快起来。”郑秀妍伸出腿踹了踹王洛的屁股。
“别跟我说话，我不想说话。”王洛的声音满是历尽沧桑之后的悲伤。
“我还没生气呢，你玩什么自闭。”郑秀妍红着脸轻哼着“不就是被我抓了一下，就那啥了吗，虽然只有一瞬间。”
“你这是逼着我跳楼。”王洛看着郑秀妍的目光十分麻木。“你玷污了我，还说我只有一瞬间？明明有三秒钟。”
“是你先耍流氓的。”郑秀妍搅闹的把手里的纸团扔到王洛脸上“你自己的东西，好恶心。”
“郑秀妍，我最近都不想见到你，我们彼此冷静一下。”王洛眨了眨眼，悲伤的说道。
“好吧，我回头在聊天室里，把今天的事情当成段子发上去，然后看看孩子们有什么看法。”郑秀妍耸了耸肩。
“你就真的这么无情？玷污了我还要伤害我？”王洛悲伤的看着郑秀妍。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