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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神医查看后,见李婶还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无奈道:“哭个什么劲,没什么大碍,一点皮外伤而已,就是头上破了个口子,骨头没伤着,把他抬进来去吧,我给他缝几针,然后休养几天就行了。”
李婶听孙神医说完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收起眼泪,和众人七手八脚的就准备把二狗子往里面抬。
“站住”,突然传来的一声大喝,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有七八个警察和一个穿得花里胡哨,染了一头红毛的男子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表哥,就是这狗日的,不交钱,还把我牙都打掉了。”走近后,红毛男子指着躺木板上的二狗子一脸怨恨的说道,然后在指了指自己两半漏风的门牙。
“张虎,给老子闭嘴。”其中一个30多岁的警察说完后皱了皱眉头,他叫钱波,是镇上派出所的副所长,对这个废物表弟相当无奈,一天就惹是生非,而且完全就是个傻子,告诉过他多少次了在人前不要叫自己表哥,要叫副所长,要不是看在他每年都要孝敬自己不少钱的份上,真他妈不想管他的破事。
“去把那个小子带走。”钱波对旁边警员示意道。
两个警员和张虎就向着二狗子走了去过。
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