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茀立时又羞红了脸,垂手捻着衣角,许久才开口回应,声音轻如蚊音,几不可闻:奴婢岂敢有此非分之想。
赵楷一笑:我说如此,便会如此。我要回府了,以后会常来教你们书法。
又伸手轻轻抚过婴茀的脸,那手指上竟带有了丝温度。
他另说了句:以后在我面前你不必自称为奴婢。然后转身离去。
婴茀有些迷惘地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忆起适才的qíng景与他说的话,只觉仿若梦境。
两日后赵楷来看柔福,只说要检查柔福最近的习字qíng况,待柔福写了几个给他看,他便笑说:越写越难看。听说最近你教的丫头写得都比你好了。
柔福听了自然不服,便让婴茀也来写。婴茀自然明白赵楷之意,便有些害羞,先是不肯写,最后在柔福反复催促和赵楷鼓励的注视下才提笔写了几个。写完赵楷细看一番,极认真细致地给她提了许多意见,并亲自提笔示范指导。
柔福嘟嘴道:楷哥哥分明是偏心,从来不会跟我讲得这么仔细。
赵楷笑道:哥哥这可是为你着想。你的书法是我教的,写差了人家看后暗中嘲笑我这老师我也就忍了,谁让我是你亲哥哥呢?可婴茀是你收的弟子,要是写得不好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