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这才一拱手,道:大哥好兴致,独自一人入宫赏鱼。
赵桓忙解释说:我是来向父皇请安的,但方才父皇宫外的侍女告诉我父皇现在有要务要处理,请我在外稍等片刻,所以我才来这里坐坐。
赵楷一笑,道:是。刚才我在父皇宫中与他对弈,故而父皇下令暂不见客。大哥是知道的,最近皇城司杂事颇多,一桩桩都要我定夺,整日忙下来,竟没了多少陪伴父皇的时间。今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便被父皇留下对弈大哥终日这般清闲,真是令小弟好生羡慕,有时真恨不得把这提举皇城司之职让与大哥去做,也好让小弟松口气,歇一歇。
一番话听得赵桓脸色青白,却还勉qiáng挤出了点笑容:三弟说哪里话。自你提举皇城司以来,宫禁肃然,从无差池,上上下下莫不称赞三弟能力出众,拱卫皇城功劳甚大,兄弟之中除了三弟,又有谁能当此重任呢?
赵楷应道:大哥过奖,小弟惶恐之极。话虽如此说,他表qíng却异常平静,全无半点惶恐之意。接着又道:现在父皇应该有空了,大哥快去请安罢。
赵桓点点头,与他道别后朝赵佶寝宫走去。
赵楷注视着他垂头丧气的背影,忽地又是一笑,唤道:大哥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