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抚过她细长美好的脖颈,终于探入她衣中。
似感到痒痒,她格格地笑醒,一边启目一边唤:九哥
四目相撞,两厢都是愕然。
他在想,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刚才她唤的是九哥?
一点疑惑,如滴落在生宣上的墨,逐渐扩散渗染在心间。他有些茫然,思绪一时混乱,暂时来不及为他适才的行为感到羞惭。
他以为她会尴尬,她会愤怒,然而她没有。她只是从容坐起,起初的醉意瞬间烟消,侧首看他,神态几乎可说是悠然闲适。
刚才是你抱我进来的?她问。
他点点头。
我让你这么做了么?
瑗瑗,我他想解释一二,却被她冰冷坚硬的一句话打断:谁允许你直呼我名字?
他再次被她刺痛,而这次他不准备退缩:我以为,驸马唤公主的名字并不逾礼。
你没有资格。她面上不带过多表qíng,但清晰地吐出的这话却字字含有分明的轻慢。
他终于愤怒:我们是夫妻,我怎会没有资格?
她冷笑:我九哥与潘贤妃张婕妤吴才人也可说是夫妻,她们敢直呼他的名字么?
那不一样,皇帝与妃嫔间有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