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御医日夜守侯观察治疗,她现在已基本痊愈。
赵构略一笑:你知道的事颇不少,消息十分灵通。
宗隽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从东京送部书给大金皇帝你都如此关心,而今我自己前来临安见故人,连她患病qíng况都不清楚,岂非太失礼?
赵构直身而坐,凝眸看他半晌,忽地再露笑容,提壶为宗隽再斟一杯,然后双手举杯致意。宗隽亦心领神会地依样举杯,两人相对饮尽。
放下酒杯,赵构缓缓开口说:舍妹南归后似已将金国旧事全然遗忘,只怕并无与你叙旧的心qíng。
无妨,但将我来访之事告诉她。宗隽微笑说:也许这正是治她失忆症的药引。
她未必愿意想起以前的事。
她不愿想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么?
赵构抬目:此话怎讲?
我是说,宗隽道:若你让我见她一面,我大概会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
旁边烛台上的一支蜡烛此时燃尽,光焰湮灭,一缕青烟如游丝般弱弱浮起。一名侍女忙过来换上新烛,待她点亮烛火,赵构向她命道:去请福国长公主过来。
侍女答应离去。赵构看着宗隽再问:你说舍妹在金国时常提起两人,另外那人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