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透,惊惶地转首四顾,然后抓起桌上的花瓶,高高举起:你不要过来!
宗隽不疾不缓地转身关好门,然后迈步朝她走去,柔福不住后退,退至墙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狠狠地将花瓶向他掷去。宗隽不过轻轻一扬手便稳稳接在手中,看也不看便依旧搁回桌上:花瓶不是用来打人的。当然,一定要这样用也并无不可,但你方法不对,尤其是对我这种身手敏捷的人。你至少应该把花瓶藏于身后或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面带微笑迎接我,待我对你丝毫不设防时再悄悄抓起往我头上砸,这样我才会觉得有点意思。
说完这话他已经bī近她,两手撑在墙上将她困于其中,再低首凝视她,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
虽然已无后路,但柔福仍下意识地尽力向后缩,蹙眉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宗隽叹叹气:唉,看来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教你了。
一伸臂,已将她横抱起来,从容走向内室。她一边咒骂一边挣扎,他只稍稍加大力度,便把她箍得无法动弹。
把她抛在g上,他亦随即上来压住她,一手摁住她乱挥乱打的手,一手轻解她衣带:你应该知道反抗毫无作用,这是你的命运。你不再是什么帝姬,从今后我是你的主人,你要做的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