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石烈氏蹙眉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模样。把杀气都写在脸上,你是怕人家不知道你想对付他么?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罢,眼下qíng形,你拿什么跟他们斗?稍有异动,便xing命不保了。
宗隽低头一想,再一笑,神色顿时缓和:多谢母后提醒。母后请放心,如今该怎样做我自有分寸。
关于宗幹的事,纥石烈氏再不肯多说,话题一转,谈及玉箱:那赵妃你日后离她远些。
宗隽问:母后看出什么了?
纥石烈氏侧首看他:她很危险,你不会看不出。
危险?宗隽笑问:是人危险还是处境危险?
纥石烈氏未直接答,只说:如今的她,就像一个漩涡,随时可能把接近她的人席卷入内。所以,与她接触是极不明智的做法。然后凝神注视宗隽,郑重说:何况,你不可忘记你是大金皇子,不能助这个宋女做任何有损大金的事。
母后言重了。宗隽道:她那点心思我岂会看不穿,适才只是碰巧遇见,便随意跟她说几句她听得顺耳的话,若她真有什么企图,我绝不会受她摆布。
纥石烈氏便略笑了笑,说:你从来便是这么自信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子,只是现在处境十分不利,才有些沉不住气若她真能忍过现下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