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听一位南朝的亲戚提过,几年前汴梁城中有位女巫曾取人脑和以符水作法,yù蛊惑其夫听命于她,后被察觉,当时开封知府便将她斩首示众。
心底的疑问随之有了隐约的答案,宗隽一笑,对韩昉说:多谢。
八太子不必如此客气。韩昉亦笑着问他:八太子为何突然想起问此事?
没什么。宗隽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是在一部南朝书中看到取人脑之事,但取来何用书中不曾细说。我便猜人脑与熊胆虎骨一样可入药,因此才来请教学士。
与韩昉又畅聊一番,回府后已是夜间,见书房有灯光,便知必是柔福在内。走进,果然见她,案上摆满一叠叠医书,她正蹙着两眉一册册地翻看。
不必看了,这次,她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宗隽坐下,对她说:现在殊儿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保住她地位的重要条件。
她抬头,讶异地直视他双眸,他便唇角上扬,对她呈出一点笑意。
不要这样对我笑。她冷冷侧首,看着地上烛红摇曳的影象:我讨厌你的这种笑。
为什么?宗隽问。
这种笑似未带任何qíng绪,却可恶地含糊,仿佛将它倾入水中,便会沉淀出几层色彩。
是么?你有否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