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金人好。说完,她便跳崖殉主了。
略顿了顿,她压下哀戚qíng绪,寻回冰冷的语调问宗隽: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你当初给她们的是什么?
宗隽默思片刻,忽然一颔首,似笑非笑地说:好,我告诉你。当初我给她们的是猪脑。
柔福一怔,逐渐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苦笑:不尽于此罢?你还在其中加了泻药。
宗隽未出言承认,但唇际笑意隐隐加深。
你,还瞒着我做了什么?柔福恻然再问:想必郎主追究此事,召秦鸽子来问也是出自你的主意?
宗隽仍未置一辞。柔福一把抓住他双臂,冰凉的指尖隔着衣服掐入他肌肤:你先骗取了玉箱的信任,又如此陷害她,杀她的人,原来是你。
宗隽伸臂按下她的手,道:我是金人,我不可能随赵妃做出叛国的事。若换了你,你会容许一个外族之女隐于你父兄身后图谋不轨么?
你岂会与我一样?柔福冷笑:对你来说,叛国又如何?你爱的不是如今的国,忠的亦不会是如今的君。一个整日读《资治通鉴》与《贞观政要》的人不会甘心蛰居在王府里过一辈子,你想必早有了窃国之计,而玉箱是否是你目中潜在的对手,一旦有了机会便先除去,以免她日后阻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