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女子放行?
瑞哥失望地低头,蹙眉苦思须臾,忽地重燃希望,期待地凝视宗隽:那么八太子能否
不行!宗隽gān脆地打断她的话,捏着她的下巴一字字地说:那囚室的钥匙和通关金牌我随身带着,片刻不离,晚间睡觉时都压在枕下,我不会jiāo给别人,也不会有人有能耐从我眼皮底下把它们偷走,拿去救她。
这夜的睡眠成了预约的等待。等着日间哀求的女子悄然把门打开,等着她蹑足走近他身畔,将手伸向钥匙和金牌隐藏的枕下。
他从没有如此清醒,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颤抖的手触动了空气,轻微的气流如涟漪漾及他皮肤。
他竟然可以,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在她的手即将因胆怯缩回去的时候,喃喃梦呓着朝里转身,为她的偷窃提供足够的便利。
她以笨拙的手势将枕下物取出,惶惶然转首奔出,一心想尽快逃离,全不顾关门的声音可以惊醒所有沉睡的猛shòu。
他还是躺着,木然不动,继续等。
所有的感觉忽然前所未有地灵敏,在这清凉的夜。他依稀听见钥匙探入囚室锁孔的声音,他仿佛看见柔福接过金牌时那一闪的眸光。然后,她出来,她洁白的裙裾滑过糙色斑驳的石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