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东西。”
那伙跟班的得了令,三四个人一拥而上对已摔倒在地上的女子踢打个不停。
女子声音嘶哑,直喊饶命。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无人敢出声相劝。
不知哪个跟班掀开了遮面女子的斗笠,众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那女子左脸焦黑如炭,右脸惨白似纸。再加上满头脸的鲜血直流下来,那模样可怖极了。
“那不是住在镇边坟堆子旁的怪织娘吗?”
人群中有个瘸腿的乞丐道。
“好像是那个怪织娘,难怪平日里都遮着面。不过她织布的手艺是真不错,价钱又便宜,花样也好看。”
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布庄的伙计。
“听说坟堆旁的石屋子是给拘魂使者歇脚用的,她胆子可真大啊,居然住到了里面。”
一个老大娘说。
“谁知道她是不是鬼化成的,你看那一黑一白的阴阳脸,啧啧,真是吓人。”
“我敢保证她是人,你们不知道她以前可是抢过我们的饭碗的。”
那个瘸腿乞丐又说道。
“小叫花子真会信口胡诌,就你那破碗谁希罕去抢。用来打狗,狗都不怕。返回头来再把你另一条腿给咬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