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多我哪就打的过了,何况我是女子怎能跟他们……”
司徒媗看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夸她那件衣服上绣的海棠很好。
绣活女工可是小妤拿手的,她谦虚的只说一般一般,也打听司徒媗里面的衣服料子是不是就是绸缎啊。农家人能穿得起绸缎很是令人羡慕的。
司徒媗当时只想证明自己也是女儿身,不想小妤在这事上还挺细心。恐又多出事端引人注意只是道:
“真有绸缎穿的话,我又何必穿石子儿的旧衣服呢,不过是些碎布拼的罢。”
两人又闲语了几句,终归是性情不投,小妤便离去了。
司徒媗看她走远后摇头叹息道:
“天性如此,以后也不知道遭多少些平白无故的磨难。”
她在这里感慨他人,殊不知自己的本性已悄悄发生了变化。
前生的她受她生母的影响也是一味的怕事,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她生母去世后她不想方设法改变自己在家里的处境,竟和只见过几面的男人私奔出逃。落了个悲惨之极的下场。
谁曾想这里的情景全落在能隔空视物的一面境墙中。
“你有没有听到刚才她们的对话?”
掌命司中一个沧桑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