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子里去。”他娘在喊他。
“娘,我浑身疼,让我清静会儿行不,我不出去,我走不了路。”旺儿说。
“嘿,小兔崽子你还给我这装上大爷了,赶紧给我滚出来。自己被打成这样连谁打的都不知道,我怎么生了你个这么蠢的儿子。”来财在院中骂道。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我,就知道银子银子。”旺儿边磨磨蹭蹭的穿鞋子边咕咕哝哝的自言自语。
如果知道是挨了谁的打,他爹来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什么也要剥那人家一层皮不行。前两年石家村石楞子的儿子不是打了旺儿两拳头吗,旺儿带人把石楞子儿子腿给打瘸了不说,来财还几乎把石楞子家给搬了个空。
石愣子左赊右借了银子去县衙里喊冤告状,来财这才着了急知道事情闹大了。自己掏了腰包求着人四处向衙门上下打点,这才弄了个不了了之。
这事以后,来财为着那散去的一点银子心疼的都要滴血了。第一不说自己儿子太过顽劣第二也不反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反而把所有事情怪到石愣子身上。隔三岔五的去为难他,尤其到每年供奉交税的时候。
旺儿不情不愿的跟他爹出了门,另外还有本家的人和雇的工人,拿着些采摘的工具一行人往山中果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