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倒在地打着,就那也不服软讨饶,嘴里孙子儿子的骂着。石大树脸上挨了来财的几巴掌,右边脸颊上留下一个印记分明的手印,整张脸都肿了。石大娘两头都顾不过来,干脆跪倒在地上拜这个拜那个求手下留情的。
这边闹的这么凶,那些地里忙的农人早就远远的在围观只是不敢靠近。
司徒媗把捡起的石榴果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来财家的监守自盗了,来财让儿子往自己家里偷石榴了!”如此这般,喊了好多遍。
旺儿慌了结巴着说:
“你,你,你瞎说,说什么。”
“你给,给我闭,闭嘴,再乱说别别怪我不客气。”
司徒媗也不理她,兀自叫着,引得众多农人靠近。
旺儿急了一剪子上去扎到了司徒媗的左臂上,汩汩鲜血印红了衣衫,顺着手臂滴将下来。
“怎么着,你想杀人灭口吗?可不单单是我看见了,众人都看见了,这么多人你杀的完吗?”司徒媗右手仍然高举着石榴。
“你想杀人灭口吗,你想把眼见得人都杀了吗?”
好大一顶帽子扣到了旺儿头上。
司徒媗抬起手上的左臂,血流的满手都是。她扔掉了戴在自己头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