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果家里一直这么下去,香桃哪里找的到好的婆家。俗语都说了,那可是你的罪过。”
司徒媗这噼里啪啦的一番话把石楞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羞的女子,自己尚待字闺中,还跑出来议论别人的婚事。他听的都替她害臊。
这小妮子可不好惹,她想进来就进来吧,看她要耍什么花招。
香桃极为害怕她父亲,头都快低到地下面去了,手好像在发抖。
“石伯伯,小辈刚才无礼惹您生气了,你先坐下消消气。”司徒媗到院中给他作了个揖。
石愣子没想到司徒媗进到院中竟变得知礼数了,且看看她要说什么,便在院子中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
“石伯伯,你家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你可是个种地能手呢,前些年来家里过的比谁差了。”司徒媗恭维道。
“哼!那还用说。”虽然石愣子面上还是冷冷的,不过到底怒气消了些,奉承的话谁都爱听。
“再说两年前的事情你儿子做的一点错都没有,当然你更没有错,错的是这帮势力的小人还有这个不公平的世道。”司徒媗继续说。
石愣子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人人都说他不该细胳膊去拧大腿,才导致今天这个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