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我去跟他们理论,他们那个闺女还拿把柴刀要砍杀我。他家本来没有生养闺女的,自去年夏末也不知道从哪拐带了个闺女回来。要不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谁知道是不是罪犯的女儿。”翠莲嫂子说个不停。
收留罪犯之女,可是叛逆的罪行。
“还有他们去年家里多了一口人,没有向您和里长报备吧,这税收的事还是按原先的份量缴纳的,这家人真够刁钻狡猾的。”翠莲嫂子想方设法的煽风点火。
“小民能证明,他家去年确实有个闺女,还是外地口音的。她那闺女刁蛮的很,还带人打过小民的儿子。凭空诬陷小民,害小民办砸了成安侯府的差事不说,还丢了养家糊口的饭碗。”来财说。
自从去年秋天的事情后,他的差事被他本家的一个哥哥给顶替了,自己成了成安侯府二门外一个看门守夜的。那差事苦的很,整夜整夜的提心吊胆,一晚上没事还好。如果哪天夜里被一个偷鸡的摸狗的梁上君子进了府,轻则打一顿重则脑袋难保。
一行人进了石家院子里。
石家夫妇早已经战战兢兢的迎了出来,石大叔陪笑作揖道:
“地保大人好,不知地保大人来小民这儿有什么公干?”
“把你家那个伤风败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