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变得不那么普通了。
“大哥,付银子,走吧!”她对萧刈寒说。
萧刈寒半天才回过神来,付了银子两人走了出去。出门前司徒媗戴上了面纱,未出阁女子上街必须以纱遮面,这是本朝规矩。
面纱把司徒媗出众的面容遮住了,从外表看来她跟普通女子没什么两样。
“我如果刚才是这般装束走在集市上,你能迅速的从人群中找的出吗?”司徒媗问萧刈寒。
“还真找不到。”萧刈寒实言相告。
“所以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司徒媗苦笑道。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搁以前她哪里舍得花这么多银子给自己置办衣服首饰呢。所以最大的伪装不是把自己刻意隐藏起来,而是把自己变得和众多人一样。
“你不是中原人吧。”萧刈寒问道。
“你是在胡言乱语,没话找话吗?”司徒媗奇怪的道。
“我今日才得见你的真面目,以前都是抹黑了脸。你的样貌跟普通人有些不同,但也不像是番邦人。”萧刈寒皱着眉道。
司徒媗听他又提起自己摸黑脸的事,窘迫的红了脸,她没有回他的话。
“你有马吗?”司徒媗问萧刈寒。
“你究竟要让我帮你做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