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醒来时,是在石家村不远处的一个乱葬岗中。我踏着死尸爬了出来,看到前面有拉着板车的两个人。我悄悄跟在他们的后面,听他们谈话好像是大户家死了粗使婆子,他们是来丢尸的。后来我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以为我不是人对我又跪又拜的,还把从死尸身上扒下的一个镯子献予我。”司徒媗回忆去年的事情。
“你怎么到乱葬岗里的?”萧刈寒问。
“我醒来后对于往事什么都不记得了。”司徒媗答。
“那你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姓名?”萧刈寒问。
“听那个丢尸人的口气,那个镯子是从我身上扒下来的,所以他才那么惊恐害怕。我看镯子上刻有司徒两字,估摸着是自己的姓氏,又胡乱自己取了个名字来。”司徒媗这样说道。
“你不记得自己的身世,可记得其他的事情?”萧刈寒问。
“不记得其他事情,只有一些本能的反应。”司徒媗答。
“什么叫本能的反应。”萧刈寒问。
“就是看见锅灶会烧饭,看到纺织机会纺织,这算不算是本能反应。”司徒媗问。
“你说的那个镯子能不能让我看看?”萧刈寒问道。
司徒媗走到烛火暗处的角落,背对着萧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