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
几个人不过是一些街头上的混混,都怕死的很。如果有一个稍微有些骨气的说句可杀不可辱的狠话,说不定也不会受这些零星的煎熬。
几人实在耐不住了,也管不了腿上会多几个血窟窿了,都争着向赵贾两人磕头,哀求着救救自己。
赵贾两人存着看热闹的心里也不去管他们,赵姓男子年轻没见过大世面,今天的场面对他来说着实新鲜的紧。
贾婆子一直在偷眼看着萧刈寒,总觉得他面熟的很。只是苦苦思索,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司徒媗把喊的最大声的那个痞子手上的绳子给用剑挑开了,那痞子心里一喜。虽然现在自己的腿是走不了路了,不过用手或许可以趁机爬出去。
司徒媗捡起角落一个破瓦片丢给那个痞子说:
“把它捡起来握在手里!”那男子不明白司徒媗又要玩什么花样,不过看在那瓦片断口尖锐便想,有这个在手好在手无寸铁。
司徒媗用剑指着他的大腿根处说:
“把你那活儿给割了!”
那痞子脸色大变,心想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哪里会懂这些,说不定他会错了意,他故意道:
“小的不明白姑娘说的是什么。”
“